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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 战恋雪[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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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2-20 15:19:02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1春药

  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,改年号为天福,大赦天下。

  天福四年的桔香镇,寒雪靠在马车的车窗边,半掀著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,突然,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,让她不禁瞪大了眼,笑出声来,她拍拍马车的门,叫著前面驾车的男人。「寒战,寒战,快看那边的客栈,我们今儿在那儿落脚。」

  「福贵客栈?」男人略一低吟,道:「不去富贵酒楼?」

  「不了,我们今天就住这儿。」寒雪坚持道,她的富贵酒楼遍面整个碧落国,连周边各国也有,这客栈取了谐音来提高知名度,也是挺心思的。

  男人不再多话,将马车停在客栈前,下车订了一个小院,将马车直接驶进小院。

  寒雪要了洗澡水,就打发寒战自己去梳洗,自己关上房门快乐的跳进了浴桶。

 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,寒雪拿出自己特制的白色睡袍,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。片刻之后,她娇喘著,拉扯自已的领口,浑身燥热难耐,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,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,可眨眼之间,那麻痒已变的难耐。春药?!!!中招了。可是为什么?又是谁?

 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,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,不管是谁下的药,不能让他们得手。

  「寒战」用尽力气大喊,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。心里著急的不得了,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,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,眼角瞄到床边小几上的花瓶,拼尽最后的力气,扑向小几,随著一声翠响,花瓶掉落地上。

  成功了。!!!她心下一安,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。下一秒,只听门一声巨响,一道黑影闪了进来,下一刻,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起。

  「小姐?」

  「寒战」出口的呼唤似对情人的呢喃,带著浓浓的情欲。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,紧贴著他强壮的身体磨蹭著,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。「我好难受,嗯……」

  他身体一僵,立即起了反应,怀抱自已深爱多年的女人,而此刻她又这样一副诱惑的神情,没反应,他就不是男人了。

  「小姐,你怎么了?」想扶她站好,可那根本不可能,她就如无骨的蛇妖一般紧贴在他身上,对他做著甜密的折磨。观察到她异常红艳的脸。睡袍的领口已扯开,香肩半掩,苏胸半露。他的眼顿时暗沈如墨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。

 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,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。

  「快……嗯……走……」抓住最后一丝理智,断续的说著,可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,「快……出城……」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,不禁惊呼出声「啊……」

  伸手拉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,将怀中人儿一裹,紧抱入怀中。脚下一点,急射出去,几个起落,出了府门。

  寒战一边运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门方向飞驰,一边抱好怀中如蛇般不停蠕动,让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。

 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,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,柔软的藕臂挣脱披风的束缚,缠绕上他的脖颈,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的唇,香甜的舌,对著他蜜色的脖颈啃舔猛的倒抽一口气,寒战差点一头倒栽葱从高空中摔下去,急急稳住心神。硬逼著自已突略怀中小人儿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。将内力催到极致,飞掠过城墙,不到半盏茶的工作,已冲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里,全身的肌肉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,全身更是汗如雨下,飞掠上一颗数人合抱的大树树丫,寒战紧紧的将她抵在树与自已之间,他不得不停下来,只因怀中的女人,双腿已缠上他的腰,柔软的腿根处正抵著他的粗大铁棒。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,差点让他达到极致。

  「寒战,」女人不满的娇呤著,双手拉扯著自已的衣服的同时,还不停的扭动身体,这使得男人的铁棒,隔著衣物正好顶在了女人湿热的幽口上。

  「嗯……」寒战低呤出声,急喘著想要压下欲火,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,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,在邀请著他进入。

  拼著仅剩的一点毅力,他抖著双手略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体,不想,入眼的美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完全拍飞,白色的裕袍腰带已完全扯开,大开的前襟的露出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,一身的冰肌玉骨,细瘦的柳腰,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软穴上的黑色软毛。

  轰──,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,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,难怪他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,因为这女人袍下根本什么都没穿。换言之,他与她只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。

  「我要……,寒战」雪白的藕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,糊乱的亲著他的下颚,脖子,那调皮的小手,更是扯开了他的衣襟,抚上的他的胸膛。「寒战,我好难受──,嗯……」

  寒雪发现两人下体相抵著磨擦,竟能让那难受的麻痒略减,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,粗大的铁棒竟隔著布料略探入穴口,可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撑开,传来撕裂般的刺痛。「啊……疼……」娇弱的痛呼,呼回了寒战沈浸在欲海中的一丝理智。忙扶著寒战的俏臀使自已退开一点。

  那痛感一消,麻痒的感觉竟比之前更加强烈,大开的双腿无法合拢,只能无助的用力夹紧寒战的劲腰,寒雪难受的吟泣「好痒,寒战,那里面好难受」抬起娇颜看著寒雪,清澈的大眼此时带著浓浓的委屈及情欲。

  寒战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,多年的守护,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,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,有半分不适。他视若生命,如珠如宝的守著护著,却还是让她受此苦楚。那下药之人最好祈祷别被他找著,不然,定让那人生不如死。

  他的宝贝,他的爱人,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适哟,即使过了今夜,她会怨他,恨他,可,眼下只要能让她舒适一分,让他舍命都不在话下,更何况,是这他只能在梦中做的事。只能深埋在心中,或不敢有半点希冀的事。

 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,延著的的俏鼻一路而下,一手环上她的细腰,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。

  「啊……嗯……」吻上她娇艳的唇,吞下她的呻吟,舌如游龙探入香口,激烈的翻绞纠缠。抚著穴口的手指,感受到小穴的湿意,伸出一指慢慢探入,耳边听著她细细的呻吟声,慢慢的进出让她适应他的存在,因药性的做用,小穴里爱液满满,他再加入一指,同样慢慢的进出,感觉小穴紧紧的包裹,脑中不禁想著,此时若是自已的铁棒进入将是如何的销魂,下体叫嚣著,涨痛起来。

 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不舍的放开香口,延著美丽的细颈,啃吻著一路而下,吻上那雪白软绵的胸部,托高她的腰肢,一口吞没雪丘上的粉红小果,轻咬细啃并不时大力的吸吮。直到一边的小果红艳涨大,才换到另一边。

  寒雪半靠在大树上,双腿环著寒战的腰,身下是寒战的手指在慢慢的进出,那带茧的粗指带给她陌生而愉悦的快感,大口的喘著气,伴著细细的呻吟,感觉穴里的快感在急速的累积,在寒战的第三根手指快速冲进来之时,脑中一空,小穴紧紧的裹住了侵入的手指。并不停的收缩著。寒战的动做并不停下,反而越加快速的抽插起来。手指快速进出小穴发出羞人的声音,更如催情剂般让寒雪尖叫著冲上高潮。2恩爱

  寒战抽出手指,拉拢寒雪的衣襟,抱紧她,站著不动。一手轻抚著她的背,好让她平静下来。一边以过人的毅力强压下自已快要涨瀑的欲望。可下一刻,寒雪突然尖叫著,扭著身体哭叫起来:「痒!寒战,好痒」

  看到这情形,寒战不再犹豫,拉开腰带,抱稳寒雪的身体抵在大树上,巨大的铁棒就已抵上穴口「别哭,马上就不痒了,别哭。」出口的声音异常的粗哑。心中却是恨不得将那下毒之人千刀万刮,下这种定要与男人结合才可解的毒药,其心之恶毒可见一般。

  经过刚才的爱抚,穴中有足够的润滑,可他还是异常的小心,毕竟他的尺寸不小,她初经人事,虽有药物作用,可这初夜的疼痛,怕是免不了。既免不了,就让他降到最低吧。

 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的,点点将铁棒推进穴中,强忍著驰骋的欲望,任由汗水奔流。

  「嗯……呼──好烫。」随著巨物的进入,饱涨的感觉带著微微的刺痛,使麻痒稍退。寒雪微皱著眉,急喘著气。

  「寒战!」纤纤玉指抚上男子满是汗意的脸。

  「疼吗?」声音带著压抑的痛苦。

  「好涨,」喘了口气,「不太疼。」那坚毅的黑眸,此时已布满血丝,额上青筋暴起,平时看著俊逸冰冷的脸此时竟显示有些狰狞可怕。

  「很难受吗?」寒雪有些担心的问?

  铁棒已入小半根,感觉到屏障,他略停了停。「我甘之如饴。」粗哑的声音未落,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寒雪紧紧的抵在了树杆上。

  「啊──好痛!」双手推挤著身前的男人,可是却未能推动分毫,无力感加上下体的疼痛,让寒雪泪如雨下,只能无力哭喊:「寒战,好疼,你放开我,好疼啊」

  「乖,一会儿就不疼了」强压下奔驰的冲动,温柔的吻去她的泪。「别哭!」伤她是他最不原做的事。可寒雪的泪却怎么也禁不住,丽眸带著惊惧,紧紧抱上他的脖子「又痒了,啊……,寒战,寒战?」纤弱的身体竟疯狂的挣动起来。

  怕她伤到自已,忙抱靠到自己身上,小退了一步,让她光洁的雪背远离树杆。

  慢慢的退出,感觉寒雪的哭声小了下来,再慢慢的推进,即使分身要瀑裂般的涨痛著,他仍压下欲望,哑声轻问「还痒吗?」

  「好些了,可还是会疼。」寒雪喘息著轻应道,「可是好怪,」细细感受两人结合处的感觉,随著寒战慢慢的推进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「嗯──」

  整根推到底,感觉身上的小人儿不稳的喘吸声,捧著俏臀贴著她的身体,磨蹭著两人的结合处,让铁棒在穴内捻磨花心,惹来她动听的娇吟。「啊──」

  「舒服吗?」欲望已到临爆点,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,可还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。

 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,这呆子,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。只能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紧贴上他强壮的身体,做出无言的邀请。寒战略加快了进出的速度,并细细感觉怀中小人儿的身体反应,听著她动听的呻吟,才加快了进出的速度,突然,寒雪闷哼一声,穴中一阵紧缩,达到了的高潮,「寒战,停……下……恩……啊啊……」,可是寒战并未停下来,反而加速抽送起来,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,全身潮红,寒雪受不住那持续的狂喜,挺直了腰身随著寒战的猛烈抽插而急喘著尖叫,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著铁棒,寒战再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,意识全由欲望撑控,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,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「啪,啪,啪……」的声响,寒雪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,低头咬上他肌肉愤起的肩背,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著,最后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,竟晕了过去。寒战闷吼著疯狂冲刺,最后将寒雪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,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,狂射而出,紧压著俏臀颤抖的身体久久才停下来。

  积累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皆倾注於她体内。那销魂噬骨的极乐感受,竟让他舍不得在结束后放开她。

  痴迷的抚著寒雪沈睡的脸,今夜过后,她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?可会恨他?虽是不得已,可他还是污了她的贞洁。

  得到她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可此刻,他竟有了这样的痴愿,他可能有这样的痴想,能吗?他与她,就如云与泥,他能痴想著这美丽的彩云会属於他一人吗?能吗?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迷惘之色已退去。不管她怨也好,恨也罢,此生,他必会守她护她到生命最后一刻。既使只能远远的看著她,守著她,他心亦足已。而今夜将是此生最美,最动人的回忆,在这一刻,她属於他。

  单手抱著寒雪,不舍的将分身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,高潮后的分身并未软下,一退出,带著点点红艳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,顺著寒雪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。寒战沈黑的深眸闪过一丝惊愕,这么多?望著那沾著红白液体的白嫩大腿,腿根处竟有些红肿。他深厚的功力,既使是在光线不足的密林,亦能视物无碍。大手小心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袍,轻轻抱起她,提气向密林深去飞掠而去。他记得这林子深处有猎户临时过夜的小屋,他本就异於常人的强壮,加之多年练武,分身亦是异於常人的粗大。寒雪初经人事,虽有药力作用,可最后一刻,他未控制力道,定是伤了她了。必须马上为她洁身处理伤势。3诉情

  待寒雪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了,睁开迷蒙的眼,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火光。眨眨眼,视力变的清晰,这显然是个破旧的小屋,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,床前烧著火堆,门帘处被一块深蓝的粗布遮挡著,看不到外面的情形,这应是这小屋的内室。低头扫了自已一眼,身上穿著她的浴袍并盖著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。是寒战的,他应该就在附近。这么多年,他从未远离过她,只要她轻轻一唤,他便会立即出现在她面前。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,她才能避过这次的暗算。回忆起那晚,寒雪不禁全身热烫,红霞满面。她虽中了春药,神智却是完全清醒著。忆起他的体贴,他的狂野,他的激情,不禁让她心跳加速,血脉沸腾。从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样的强壮挺拔,亦想不到平日里那么呆板的一个人,竟会有那样的表现,还有那涨满她小穴的热烫铁棒──,天,她在想些什么呀。

  害羞的想缩起自已的身子,可只略微一动,却牵动了下体及腰背的肌肉,下体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,天呀,这就是贪欢的代价。特别是男人过於强壮之时,真不是一个惨字了得。

  她晕过去后,那男人到底多久后才放过她的,怎么会这么痛。微蹙柳眉,咬著唇忍受难耐的不适,现在的她竟连想缩起身子都做不到。「嗯……」真的好痛。

  遮挡门帘的布巾被掀起,寒战手里端著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,见她醒来,立即将碗搁在床头,「你……怎么样?」深沈的黑瞳中满是担忧。伸手轻扶起她,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。

  他傻楞在那里,呆呆的看著她娇艳的脸,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
  起身时牵动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,寒雪眼眶一下子红了,莹莹的泪光闪动,脸却是红艳异常,含娇带怯的瞪了他一眼,。

  她,是他一生的魔障。长叹口气,伸手将她抱靠在怀,一手轻轻抚上她的细腰,运起些微内力为他轻轻按摩推拿。「很疼吗?」

 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,可此时听到他怜惜的问话,竟一时止不住的想落泪,想跟他撒泼。艰难的抬起酸痛的手去打他,没打疼他,自已却更疼了,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,「你坏,你坏,呜──」靠在他怀中,感到温暖无比,可身子疼痛,让她此刻只想赖在他怀中任性,撒娇。「人家好疼,呜──,你坏。」

  「怪我,怪我,」无措的抱紧她娇弱的身子,轻揉她的细腰却没停下。「别哭,别哭」他生性寡言,嘴又笨,此时更是无措,只能重复著一样的话,只求她能止住那让人心痛的泪。

  腰部经他一揉,酸疼倒是缓了很多,让寒雪慢慢的止了泪,可身体却因哭泣还止不住的轻颤著。

  见怀中人儿终於止住了泪,寒战不禁松了口气,揉著腰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。

  「还疼。」细声的轻哼著。感觉那支大手马上又在腰上轻揉起来。

  这呆子,连安慰人也不会,来来去去就这两个字,心里虽怨著,可也甜蜜著,两人同吃同住这么多年,他的情意,她心知肚明,也明了他那木鱼脑袋在执著什么,不然,他又如何会看不清,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情。趁著这次的事,一便捌了他才好,想著,心下便有了计策。

  「你──可喜欢我?」将脸埋入他的胸膛,轻声的吐著这么一句,却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  寒战身子一僵,盯著怀中人的小脑袋,半天才蹦出一个字「不!」

  「你不喜欢我??!!」声音已带著浓浓的哭调。

  寒战吓的立即搂紧了她,一边轻拍著她,「不是喜欢,是爱,我爱你……」话一出口,心下却是一松,原来也并没那么难说出口。

  「真的?」她紧张的双手抓著他的前襟,心里好甜。

  寒战看著深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,顿时无语。她出身名门,机智聪慧,材貌更是无人可比。而他,连自已父母是谁都不知道,若不是得她相救,他可能一生都只能混乞街头,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,或饿死街头。可既使如今有了这一身的功夫,又能如何?他两袖轻风,空有蛮力,让她跟著他粗茶淡饭,穿粗布裳?光想到那种情况,他就心痛不已,摇了摇头,他怎么舍得,她应值得更好的人呀。

  感受到身前人在摇头,寒雪呼吸一哽,眼前便模糊一片,「你可是嫌弃我?」

  「不!怎会。」单手抬起怀中娇颜,入眼的泪花让他心一阵揪痛。怜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,他不舍吻上那轻颤的红唇。温柔的舔吻著软嫩的红唇,舌探入密唇缠上那香舌,细细舔弄纠缠。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时,才退出来,却不舍得离开,还是不断舔著那气喘的嫩唇。

  「是我配不上小姐,我一界武夫,怕是要让你跟我受委屈了。」带茧的大掌轻扶著她细嫩的小脸,他不舍的说。

  「我不怕,」寒雪红著脸轻道。「何况,寒家庄那么大的家业,也饿不著我。」娇媚的抬眼斜瞄著他,「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,今后,你可是会不让我出门谈事?」

  「不会。」她一向争强好胜,聪颖过人,纵横商场,玩转朝堂比那男儿更强上一分,寒雪喜欢从商,何况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会让她归隐山林,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吃粗茶淡饭的日子。「只要你喜欢,只管去做,」再次轻吻上那红唇,「有你之所在,便有我如影随行。」说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,热烈的缠绵细吻著。寒战一手扶弄著寒雪细腰上的嫩肤,一手从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,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著。

  「嗯……」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寒雪呻吟出声,身体像著火般热烫起来。女人的呻吟声是男人的催情剂。在腰间轻扶慢揉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,拨开睡袍的襟摆,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。

  所有的美好感觉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时,让寒雪痛的瑟缩哼叫出声「疼!」

  「该死!」松开美味的香唇,将那香嫩的娇躯揉入怀中,寒战拳头紧握得克制绝堤的欲火。

  寒雪羞的连双耳都通红起来,心里却为自己能影响他而乐在心中。4治伤

  寒战原以为傲的毅志力,在偿过她的甜美销魂后,此刻怀抱著寒雪竟是如此的薄弱。软玉温香紧靠著他的身体,阵阵女儿香钻进她的鼻翼引诱著他,勾引著他。若不是一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,怕是早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怜了。刚才的激情后,没有整理好的衣襟仍松散著,她一边的娇乳显露在外,红梅锭放在雪峰上,显得鲜艳欲滴,衣襟的下摆被撩到了腿根处,两条嫩白的大腿如磁铁般吸住了他的视线,下身涨痛难当,急切的渴望那小嫩穴抚慰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,寒雪仍觉的靠著的男性躯体仍是紧绷著,不禁担心起来,抬起小手拍抚著男人的胸膛,一边问道「你还好吗?」

  寒战猛的抓住在胸膛作乱的小手,拉著她按在自己快涨爆的铁棒上。

  「吓──」寒雪吓了一跳,反射性的想缩手,他却不让。耳边传来他喷著热气的话语:「它想进你身下的小洞,可我怕会弄坏你。」说完还舔咬起她红的惕透的耳垂。

  寒雪紧张的握住了手下的铁棒,惹来寒战的低吟「嗯啊……」闭眼深吸两口气,寒战松开寒雪的手,将她轻放在木板床上,转身去拿床头的粗瓷碗。

  「寒战?」寒雪一脸的不解,眼却无法自寒战的裤裆移开,那里被高高顶起一块。前夜因药物关系,没有时间看清填满自已小穴的东西,可刚才入手的感觉那么巨大,她一手根本无法圈握,难怪她下体现在会这么痛了。

  寒战手端著碗转过身来,看寒雪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胯下,不禁大笑道:「想看吗?」在看到寒雪羞红脸看著他时,二话不说,单手拉开裤带,让裤子落在脚边。昂仰的巨大男根,涨得青紫的铁棒上青筋盘节,与身体成七十五度角的挺翘著,看得寒雪倒抽了口凉气。「好大!」说著瞪了寒战一眼:「难怪弄的人家这么疼,以后不许你碰人家。」

  寒战笑著坐到她身边,单手拉开她腰间睡袍的系带,掀开睡袍,裸露出完美的女体,他痴迷的望著:「真美!」

  「你干嘛呀!」寒雪红著脸抢救自己散开的衣袍。拉拢了上身,却没法顾到下身。

  「你需要上药!」寒战一手握住她细白的足裸,拉开她的双腿。

  「上什么药?」寒雪拼命并拢自已的双腿,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羞人地方。

  「擦伤!」寒战出手极快的点了寒雪腰点的穴,然后掰开她紧闭的大腿,在黑细的阴毛圈围中,那细嫩的小穴红肿的异常醒目,「真的伤著了。」

  寒雪羞愤致极,跟人做到小穴擦伤需上药的地步,传出去她也不用见人了,这边才想著,却看到寒战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著下体,穴口也传来微微的刺痛。这种视觉效果使得她小腹一热,只觉一股暖流从小穴流出。

  寒战黑瞳一沈,似笑非笑的瞄了寒雪一眼,看得寒雪恼羞成怒,「你到底还要不要上药啦!」

  「要,」寒战嘿笑两声,「不过,上药前,先让我帮你清理一下」说著俯身埋脸她两腿间舔弄起来,粗长的舌舔过红肿闭合的阴唇,探入小穴舔吮著。阴道的刺激引的寒雪流出更多的爱液,使的寒战舔弄时都发出「叽咕……咋咋……」的水声。

  「呀……别……」寒雪惊喘著想逃,下身却动弹不得,「嗯……」寒战长舌舔过穴口的内壁,带著点痛,更多的却是快感。她能感到寒战的舌在小穴中的每一个动作,「啊……嗯……」他竟然,他竟然将舌头整个探入了小穴并进出起来,他的唇跟齿随著舌头一次次的进出舔弄磨到阴蒂,让她快感骤增,小穴绞紧收缩起来,寒战突然解了寒雪腰间的穴道,将她一把举了起来,自已单膝跪地,舌却没有离开小穴,将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,头向后仰著使舌头探的更深,边卷弄著深处流出的蜜液。

  「呀……啊……」寒雪颤抖著到达高潮,只觉小腹一热,流泄的爱液都被寒战吞了下去。

  将仍在急喘的可人儿放回木板床上,寒战又点了她的穴,这回连上身也点上了。

  「你……干嘛呀?」

  寒战对著她露出一抹邪笑,「我涨的快爆了,好想插入你的小穴」边说,边将她的一支玉手覆在一边娇乳上,另一手放在她自已的小腹上,将她嫩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到最大,做出她自慰的姿态。刚经过高潮的小脸上媚色未退,引的他下身更加涨痛。他低吼一声,一手握住自己的铁棒快速套弄起来,另一手快速沾了粗瓷碗里的药液探入那刚经过他唇舌洗礼的香穴。

  「呀……」寒雪惊异的睁大了眼,看著寒战自慰,一边为小穴内侵入的手指带来的冰凉快感呻吟。

「好想现在进入你的身体」寒战边喘著粗气边说著挑逗的爱语,一手快速的套弄自己的男根,另一手还不忘沾了药液插入幽穴擦拭。「狠狠的要你。」两眼盯著床上人儿撩人的姿态,两眼通火的像烧起来般,寒雪跟著急喘起来,身体热烫著,小穴中有他粗糙的手指在进出著,那如狼般的眼让她感觉现在在她体身进出的不是他的手指,而是他的铁棒。胸口一热,小穴绞著的他手指快速收缩起来,她再一次达到高潮,而寒战在快速套弄自己几下后,腰一挺,白色的精液如箭般急射到了对面的墙上。

5自慰

  寒雪羞赧的闭上了眼,她想不到,平时那么呆板沈默的人,在房事上竟然如此惊世骇俗,他说的话,做的动作都好色哦,不过,她喜欢,嘻嘻……

  寒战解决了欲望后,解了寒雪的穴道,拉好她的衣袍,拥著她细细密密的吻著她的额,「还好吗?」声音异常低哑,还带著情欲的味道。

  「不好,」伸出小爪子使劲扭著他腰间的软肉,「说是给人家擦……药,还这样弄人家。」虽感羞赧,可她也不是关在绣房没见过世面的闰女,真要说起大胆的话来,她也不会逊色於他。

  抓住腰间作乱的小手,举到唇边细细吻著,「别伤著了,我皮厚,你小心弄不痛我,反而伤了自己。」边说著,唇来到那娇艳的红唇细啄著,「我会心疼。」封住那仍在轻喘的檀口,将粗舌伸入她的小口中翻绞纠缠,温柔的吻慢慢变的激烈色情起来。直到胸前两支小手推拒的力道加大,他才不舍的放过她,转而啃向她细白嫩滑的脖颈,边啃吻著,边苦脑的抱怨,「你这小妖精,到底对我使了什么毒,让我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?」

  「哪个对你使毒来著?」寒雪喘著气,红著脸推拒著他坚硬的胸膛,「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样,还有,别拿你的那个顶人家啦。」他的欲望让他吃惊,才刚自慰,这会儿只因一个吻,竟又坚硬的顶著她了。

  「以前是不敢对你这样,我只在夜深人静时,看著你的房,想著你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,想著我在你小穴里狠狠要你的情景,然后自己动手解决。」满意的看著自己在她颈上种下的红梅,用舌轻舔著,「可偿了你的味道后,我就上瘾了,只想时时刻刻埋入你的身体,偿那销魂滋味。」

  「你别再舔了啦,一会儿,再忍不住,我可不理你。」大腿上顶著的硬根有涨大的趋势,让她耳朵都热红起来。

  「你小穴伤的不轻,现下我不会碰你。」叹口气离开她的细颈,大手轻抚著通红的丽颜,「你给我揉揉可好,光看著你,我就涨痛的难受。」

  「那你今后都避著我,见不到,自是不会痛了。」口里虽这样说,小手却抚上那巨大的男根,前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东西,现在真实看到,真是说不出的感觉,「好丑!」拿手碰了碰,那男根竟跟著跳了下更涨大了一分。

  「嘻嘻……,真好玩。」抓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下,感觉男根又大了一点,寒雪笑嘻嘻的回头问他:「它会长到多大?」、寒战喘著气,深沈的眼在见到寒雪嘴角的笑容时,一手揽过她紧拥在怀中,唇猛的封住那檀口,激烈的吻著,一手握著的她的手,在自己的铁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。

  「嗯?……」寒战不满的吟叫被封在嘴里,有点不满他的粗鲁激烈,可寒战不理,只管在她口中热烈的纠缠。大手握著她的玉手,在自己的铁棒上套弄的更快了。

  「啊嗯……」寒战边舒服的呻吟,边快速动作著,唇却不舍的离开那红艳的香唇,密密实实的吻著。

  寂静的小屋中只闻男人舒服的闷哼声,粗喘声,激吻中「吧叽,吧叽」的水声及细细的皮肤摩擦声。

  良久之后……

  「嗯嗯嗯(放开我)……」寒雪气愤的拿一支手猛推他,无奈人小力轻,这男人壮的跟牛似的,根本就推不动。可是她的手好酸,嘴也好麻,唇都痛起来了,他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呀。

 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寒战几个猛烈的套弄后,终於放开了寒雪红肿的唇,舒服的呻吟著靠在寒雪的细肩上喘粗气,白色的精液激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,部分沾在了寒雪的手掌上。

  寒雪拉过一边寒战的黑色外衣擦拭发抖的玉手上的白液,然后把衣物一扔,盖上那射精后,有些软下去的男根,一边喘著气,平复自己的呼吸。

  看著寒雪报复性的将他的外衣弄脏,寒战无奈的摇摇头,:「生气了?」

  「哼!」小嘴一噘,非常有个性的将头转向另一边,「人家手好酸,嘴巴也疼!」说明他的罪状,让他识像的,赶快就地伏法。

  亲亲她形状美好的耳垂,「面对你,我永远也要不够。」

  寒战的甜言蜜语,让寒雪很受用。「甜言蜜语!认识这么多年,我一直以为你沈默寡言,跟块木头似的,没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。」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上的男人的额头。

  「这是我的真心话,」逮住想逃窜的小爪,放在唇上轻吻了下,深情的凝视她的眼「且今生只对你一人说。」

  寒雪甜蜜的笑开了,「好,」看了一下小房间门口挂的布帘,「我饿了呢,有没有吃的?」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。

  「是该饿了,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。」寒战放开寒雪,用自己的外衣将自己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,步下床穿上长裤。

  「一天一夜?这么久?」寒雪吃了一惊,马上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,那下药之人是谁?中药时并没有人在场,而且寒战是贴身保护他的,这是任谁都明白的,她中药时毕会向寒战求救,那下药人的目的何在?

  「你一直在睡,我不敢走开,这小屋也没什么吃的,我们得回城去。」回身从一旁拿过带出来的披风将床上的寒雪包好。

  「之前的客栈是不能住了,我们先随便找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,看看情况再说。」

  「下药之人?」寒战想到了那个吃了熊心豹胆,敢在他眼皮底下对寒雪下春药的人。

  「你我两人形影不离,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这点,下药的人只怕是不相识之人。」双手在寒战抱起她时自动圈上他的脖颈。「在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前,还是先观望一下吧,我现在又累又饿,也没心思烦这老什子。」

  细心为寒雪整理好衣袍,拉起披风的兜帽,遮住她的丽颜,手向火堆一挥,还在燃烧的火堆倾刻间全灭,屋中顿时黑了下来。寒战拿起外衣搭在肩上,抱起寒雪往外走去「你先睡一下,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城了,到了,我再唤你。」

  「好,到了客栈我要先洗澡。」打了个秀气的呵欠,安心的靠入寒战怀中闭眼休息。

  「好,到了唤你。」单手拍拍她的背,寒战运起轻功踏著月色平稳的向城里飞掠而去。6客栈

  寒战运起十层的功力,轻松的跃过城墙,飞掠到城西,找了家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,就抱著寒雪进了房,轻轻的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,盖上锦被。才来到窗前,打开窗,甩手往空中扔了个信号弹,才轻轻将窗合上。

  约一刻锺后,房门传来轻轻的敲击声。寒战打开门,来人正是落后他们一天的十二卫之一,侍卫长王正义。寒雪出门时,除他与寒雪同行外,另有十二卫落后他们一天跟随,这是寒雪一贯的规定,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时被人一窝端。

  「寒大人」王正义冲寒战抱拳行礼,轻声问「属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,没见离城暗号不敢稍离,小姐可安好?」

  「安好。」寒战走出房间,转身轻轻带上房门,两人就站在房门外轻轻的交谈起来「前日城中有人对小姐下药,我带她出城避了一日,现下睡著了。」

  王正义吃了一惊:「小姐可有怎么样?」要是这小祖宗出了什么事儿,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。

  「药已解,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,取些药。」寒战瞄了一眼房间。「其他人呢?」

  「在楼下。」

  「大厅守两个,楼梯口守两个,房门前与窗台下各守两个,余下的人,去打探一下,前日晚是何人带人闯的福贵客栈后院的包间,查一查那人的底。」

  「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」看王正义下了楼,寒战才转身回房,同样轻轻的关上房门,不让一丝异响惊扰到安睡的可人儿。

  来到床前,看到床上人儿正睁著大眼滴溜溜转著,宠溺的一笑,「怎么醒了?」

  「饿醒的。」侧身看他,笑著冲他招招手。

  「已吩咐小二备热水和吃食了。」握上她的小手举到嘴边轻吻一下,「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会儿,正义在外边守著。」

  「他们到了?」

  「早到了,在城中侯我们一天了。」一支大掌抚上有点憔悴的小脸,满眼的心疼。

 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,「让他们抓到对我下药的人,扔到含春楼去让艳娘整治去。」

  「好!」

  「不准去拿乱七八糟的药。」两人如影随行十余年,相知甚深,她名下有全国最大的妓院,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处的药。现在她不舒服,他还要离开,定是要去取药的,只是若她去取药,定会让艳娘知晓,想到艳娘的精明难缠,她就头疼。寒雪睁著大眼死盯著寒战,若他敢摇头,定要他好看。

  寒战冷酷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,照亮了整张脸「好!」

  「艳娘若问起怎么办?」知他定还是会去取药的,寒雪烦忧的皱起了眉。

  「她不敢。」伸手抚开那高耸的眉头,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
  「可她定会跟著来烦我。」气恼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。

  「她有事要烦,」拍拍她啃的起劲的小脑袋,「安心些,我不会让她烦你的。」

  「你有办法?」她瞄眼看他。

  「前晚,下药之人。」她是关心则乱了,不然不会想不到,还有个最好的玩具可供艳娘玩上几天。

  「对哦。」寒雪笑开了脸,揽过寒战的脖颈在他唇上印下奖励的一吻,寒战却不打算这么轻松让她过关,大手按上她的后颈,压向自己,密密实实的舌伸入她口中,滑动著,追逐著与他推拒的小舌,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,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,延著下巴滑落衣襟。推拒的动作加上寒雪侧躺的关系,衣袍滑开,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,形状完美的锁骨。

  湿热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迹游走,啃舔上完美的锁骨,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,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。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,相握的手被寒战压在寒雪的头顶,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,吻上一边受冷落的玉乳,轻啃著软肉,来到顶峰,舌一卷,将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。

  「呀……恩……」寒雪情不自禁的仰头挺胸,将玉乳更多的送进寒战口中,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著,让她娇吟著求饶,「战……恩呀……别啊……」

  吐出被受怜过的小果,红艳的果子闪著妖艳的色彩,让他的跨下雄起,「啊哦……」寒战挫败的呻吟,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。头无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颈,对著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,寒战带著点咬牙切齿的闷吼道「你这小妖精,在小穴没好前不准再引诱我。」

  热烫的铁棒紧顶著她的大腿「会很难受吗?」

  「再这样,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。」使了点力,啃著细嫩的肩出气。

  「啊……」寒雪惊喊了声,肩头的点麻麻的疼,「你是小狗,咬人家!

  「你再这么喊,我怕是不只咬你了。」寒战无奈的摇头,这大小姐,名下开著碧落最大的妓寨,可本身却纯的可以。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声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,特别是在男人已经化为狼的时候。

  「真的很难受呀?」双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脑袋,入眼的是男人通红的眼。「你眼睛都红了?」

  「我下面那根更红,」寒战没好气的说,再这样下去,他定会因欲求不满而死。「你做什么?」

  感觉腰间有支小手在解他裤带,寒战吃惊的瞪她一眼。

  「帮你解决呀!」寒雪被瞪的有点委曲。

  「不怕手酸了?」不知道先前谁为了这事拿他衣服出气的。

  「怕,不用手行不行。?」寒雪跟他打商量。

  「行,用嘴!」寒战动作利落的解开裤带,拉下裤子,爆胀的男根弹跳出来,紫红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粗一点,青筋根根鼓起盘节在上面,看上去狰狞恐怖。

  「好大!」寒雪有点为难的看著那粗大的肉棒,有点伤脑筋,不知道用嘴怎么帮他解决。

  寒战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不禁好气又好笑,亲亲她的小嘴,没好气的道:「放心吧,你肯,我还舍不得呢。」

  大手并拢她嫩白的双腿,点上腰间的穴道,「你干嘛呀?」老是点她穴,坏男人。

  「你不是要帮我解决?」寒战将粗长的男根慢慢沈入并拢的腿根处,感觉那细腻的包裹,还有小穴上两片嫩肉的撩拨,感觉真爽。

  「嗯…………」寒雪跟著呻吟了声,看著她轻拢的眉头,脸上一片红艳.「怎么了?」亲亲她的小嘴,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,慢慢抬起又沈下,享受那甜蜜的折磨。

  「有点痒,」铁棒的磨蹭拉动了阴唇也磨擦到了阴蒂,让她不禁为之颤抖。

  寒战黑瞳一沈,将铁棒更往上蹭动,快速上下抽插。「这样呢?」

  「呀……别……嗯……啊呀……哈……」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气,寒战更猛的抽插起来,虽不能进入小穴,但在腿根与股沟的包裹下,却也能给他带来销魂的快感,特别是在看到身下人儿也有感觉时,他更是欲火焚身,解开寒雪的穴道,将人半扛起来,两支大手压著两条晶莹的玉腿并的更拢,压向自已猛烈抽动起来,还不怀好意的提醒寒雪「侍卫已到门外,窗台下也有,记得别出声,不然会被听到。」

  寒雪强忍著到口的呻吟,阴唇及阴蒂被不断磨擦带来的酸麻快感,让她穴内强烈的收缩起来到,爱液潸潸流出,当极致的快感来临时,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,阻止到口的呻吟,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后,寒战才闷哼一声,猛压著嫩臀抵向自己,粗长的男根穿过股沟,白色的浓液激射在床帐及枕头上。

  「我要死了。」寒雪悲悲切切的咛喃著,惹来男人的轻笑。

  「我快累死,饿死了。」抬起软绵无力的手,打他一下「我要洗澡,我要吃饭。」可是眼皮却不听话的合起来,连抗议声都是含在嘴里的,也幸好寒战功力高,才能听清她有哝喃什么。

  单手抽掉弄脏的枕头,顺带用它拭净床帐上的白液后,将其扔到床底毁尸灭迹。拉过锦被包好累坏的小人儿,轻放在床上,亲了亲还红通通的小脸。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,并拉下床帐,遮住沈睡的爱人。轻轻开门出去,对门外的侍卫细心叮嘱几句,快速的转身离去。几个纵跃跳进含春楼的后院,熟门熟路的拐进一间闺房,打开衣柜门先取出一块锦布摆在屋中圆桌上,再依次取出几身女性衣物,连女性的肚兜,褥裤也不放过。转进里间寻找鞋袜,出来时,圆桌边多了名艳丽的红衣女子,只见那女子摇子团扇,要笑迷迷的瞄著他,「我还当我这含春楼糟贼了呢,想不到是故人到访。」看著寒战快速的翻箱倒柜,搜刮女子物品,直到寒战从柜中翻出向个药瓶时,女子的笑容僵了僵,反而笑的更甜了,「怎么?终於想通了,要对她下手了?」

  寒战终於施舍的瞄了她一眼,「前夜,福贵客栈,有人向她下药。」

  女子惊的跳了起来「被得手了?」

  「她安好。」动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药品,提起东西转向隔壁房间。

  「呼………………吓死我了。」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后转进隔壁间。

  看寒战打开药柜拿出了所有的药品,女子脸色沈了沈,「她伤著了?」

  「皮肉,」确实是皮肉,只是位置有点隐密。

  「那你倒腾这么多药做什么?」吓她好玩吗?

  「有备无患。」

  「那倒也是。」以寒战对寒雪的紧张,伤到皮肉没把药铺带上,是还算正常。

  「正义查到人,会带人过来,到时你招呼就好。」快速将自己的衣物及一应药品打包,提著两个包袱准备走人。

  「不用留情?」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?

  「不用,生不如死就好」吓,好狠。

  拦住他的去路,「最后一个问题,你们要往哪儿去?」这男人腹黑的很,除了小雪儿能降住他,对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样子,偏她没胆惹他,听说这男人的功夫已经天下无人能敌了,挥挥手就能伤人於无形。

  「京城,那人唤她有事。」绕过她,拐出房间,几个起纵已回到客栈门口。7净身

  与大厅里留守的几人点个头,快步跃上楼递,到房门口正好看到侍卫拦著小二说话,两个侍卫见他来,对他抱拳行礼:「大人!」

  「恩。」瞄了眼小二脚边冒著热气的水桶和手里端的清粥小菜,他轻推开房门,示意小二将东西拿进去,还不忘叮咛:「轻声些,手脚麻利点。」

  「是。」小二哈著腰唱诺。

  寒战径直进到里间,将隔间的门合上,放下包袱,走到床边将床帐掀起挂好。床上的人儿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,连睡姿都没有变过。听外室传来关门声,寒战这才连人带被将人抱起,用脚开了隔间的门,将人带到用屏风隔好的大浴桶前,先单手试了试水温,才细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与衣袍扔在一边,小心的将人放到热水中。入水的寒雪轻呻了声,却没有醒,确实是累坏了。

  寒战小心的单手揽著她,一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湿也不管,一手从怀中拿出先前放入怀中的药,将药倒了几颗入水中,看著药丸以极快的速度在水中化开,这才轻拍著红扑扑的小脸轻唤醒她。

  看她爱困的眯著眼,睫毛颤动的样子,不禁失笑,「先吃点东西再睡,先前不是一直喊饿吗?」

  寒雪往他怀中靠了靠,「人家没力气啦,你喂我。」声音带著点睡后的低哑。

  寒战宠溺的摇摇头,运起内力,将桌上的粥碗隔空吸过来。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,从不曾想过要称霸江湖,却只想站在她身后,宠爱她一生一世。此刻他倒是很庆幸以前苦练武功,至使自己现在的功力深厚,不然,这一手抱著她隔著老远的距离,可怎么拿到那碗粥哟。

  用揽著她的手端著碗,勺起粥用唇试了试温度,「张嘴。」看她闭著眼含下粥才勺起第二勺,不一会儿,碗底已见空。

  「自已坐好,我帮你净身。」寒雪听话的调整姿势半靠著浴桶,只听耳边细细的衣料摩擦声,不一会儿,浴桶震动,水波荡漾,她睁开眼,正好看到男人胯下的昂扬被浸入水中,在心中翻个白眼,她安心的依著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怀中,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眼休息,心里很清楚以她现在的样子,这男人就是忍到爆炸,也不会动她。

  「很累?」怀中的莹白玉肤与甜美的女儿香诱的他胯下再次胀痛起来,手细密的抚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心的清洗,入手的软滑让他喉节滚动,口干舌燥。将她背靠著他扶坐好,两支大掌如愿的覆上娇嫩莹白的玉乳。揉握把玩的力度带著浓浓的情欲,颈间传来的热气与啃咬让寒雪不得不睁开眼,好吧,她承认自己这次看走眼了,这男人一旦动情,就会一直发情,她不该高估他的。

  带茧的手指抓握著玉乳不停揉弄,不时用食指与么指拉扯著粉红小果,提拉捻揉。「你不累吗?」低哑的女声带著轻喘。

  「不累!」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顶,抵著她的翘臀,证明自己很精神。

  「我伤还没好。」轻叹一声。

  「先前用的是雪花露,这水里的是──春满楼。」春满楼,寒棋的得意之做,专用於外伤,不管多深的刀伤,只要抹上一点,伤口会迅速愈合,不到一个时辰,就能让皮肤复原,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个时辰了,而且,他还特意多放了几颗。

  「你早算计好了,」她拿眼瞪她。

  寒战此时嘴色的笑意看著异常的邪恶,眼中却满是柔情:「我想要你。」急急吻上她的唇,粗舌卷著香软的小舌翻绞,大手放开两颗玉乳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,以便更好的亲吻。一手抚上她的背,一手探入她两腿间,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嫩肉,探入一指细细按压内壁。「还疼吗?」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,戏弄,顺著啃上耳后的肌肤,引来寒雪的轻颤,他无声的笑开。

 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,却没有感到疼痛。「回家后,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制药。」寒雪有点气闷的说。

  「呵呵………………」寒雪一直得到很好的保护,连个小伤都不曾有,从不曾知道寒棋的药有何奇效,现在见到了,自是不会放过那个大闲人,可想见寒棋将来的日子定是水深火热。

  湿热的吻沿著优美的脖颈舔吮著,在锁骨处流连了下,吮住洁白的乳肉用牙轻咬著扯动。

  「呀………………,小狗,嗯……,轻些……」一手担上塞战的肩,一手抚著埋在胸口的头颅,寒雪挺起胸将柔软更加送入男人口中。

  舌卷住一边的红果吸吮,探到寒雪小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,明显的撑胀感让寒雪哎呀了声。吓的寒战的手下的动作一顿,「会痛吗?」他的下身叫嚣著要解放,可他不能伤了她,若她承受不了,今天他可能得跳井里泡才能下火了。

  「有些难受,」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内的手指「你别动,让我自己试试,」轻喘著气,边说著,边握著寒战的手腕,拉动在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。这副淫弥的情景看得寒战欲火沸腾,却只能靠深呼吸来强压下腹的火气。抽弄了几下感觉适应了点,「再加一根试试,」寒战听话的,将三根手指顺著她手的力道缓缓插入小穴,感觉到小穴的紧致的包围,却并不难抽动,缓慢抽弄了几下,寒雪放开他的手腕,低头学他舔她的样子含住寒战的耳垂,「速度快一点,」寒战呼吸急促的微仰著头,配合寒雪的舔吻,一边快递的用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,随著小身传来的酥麻感加强,寒雪也激动起来,丁香小舌舔著棕色的脖颈,来到男人喉间,看著男人喉间颤动,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间的果子,感觉男人紧张的吞咽,使得果子上下滚动,她顽皮的一笑,张嘴用牙衔住,耳边听著男人传来一声低呻,她更卖力的对那果子啃了两口。

  「雪儿……」寒战求饶的呻吟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受不了爱人如此的挑逗。

  听著男人可怜惜惜的声音,寒雪决定放过他,伸手拨开他伸入小穴的手,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,伸手抚住粗大的男根,抵上自己的小穴,正要坐下,却被男人撑著腰抬起身子,离了那吐著热气的粗大。

  「不行,呼…………」寒战困难的喘口气,皱著眉对她摇头,「别鲁莽,会伤著你的。」

  寒雪对身前一脸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一抹美丽的笑容,他那根东西都胀成了黑紫色,额上青筋都鼓起来了,还能理智的顾到她的感受,让她怎么能不感动。轻推著他让他靠著浴桶,温柔的说:「你别动,我慢慢的,若疼了,我就停住,好吗?

  寒战喘著粗气抚正她的体位,两支大掌紧紧的抚著她的腰,以便她不适时能及时抢救。寒雪一手抵在他胸膛上,一手抚著那胀成黑紫色的粗内棒慢慢的沈下自已的身体。

  感觉到龟头被小穴包围,「哦……嗯……」寒战大声的呻吟了出来,随著慢慢下沈的身体,男人的息喘声大了。

  下一刻,门外传来侍卫的拍门声及敲门:「大人?没事吧?」门关没有上栓,一拍就开了。

  开门的声音让寒雪吓了跳,下身紧张的一夹,引来寒战急喘与痛呼声「哦哦啊……别夹,雪儿,」寒战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翘臀,「放松,我要给你夹断了。」

  男人的急喘声,与暧昧的话语及波动的水声,让探头进来查看的王正义僵在了那儿。

  「你没有栓门吗?」轻喘的娇嫩女声从屏风后传来,让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,屏风上印出两个相靠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人影。

  「滚──」暴怒的狮吼伴随著强大的气流将王正义掀出了门,厅中的桌子无风自动,顶在了关合的门上。门外传来一个人跌跌撞撞跑离的声音,从声音的响亮度,可以看出那人的惊慌失措。

  寒雪楞了楞,噗嗤一声咯咯的笑出来,寒战黑著一张脸,无奈的看著她,「你还笑的出来?」瞄了瞄两人在水中相连的下体,他的肉棒还卡在她的小穴里。

  寒雪边喘边笑,抚著他臭臭的脸,停不下来,「可,可是……真的……很好笑……呵呵……」

  气闷的封住那张笑个不停的小嘴,卷住妄想逃窜的小舌轻咬吮弄,一手抚向两人的相边之处,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按压。

  寒雪温柔的承受他满带怨气的吻,虽然舌有点刺痛,可心里却甜甜荡著涟漪。贴靠著他的身体慢慢下滑,下身小穴缓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,激得男人直哼哼,却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。

  越来越深入,让寒雪也气息一哏低吟了声。

  男人紧张的松开她的唇,「疼吗?」说著就要将她提起。

  「别,」寒雪冲她摇头,「只是撑的慌,涨的有点难受。」低头看著还露在体外的小半根巨物,她不禁埋怨,「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,害人家坐不下去。」

  寒战愉悦的大笑「宝贝,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。」

  「现在要怎么办?」总不能让她老这么蹲著,很累的耶。

  「交给我,」将美丽的玉体揽靠在胸前,让两人胸贴著胸。寒战抚著那细嫩的腰身提起再压下,缓慢而有节奏的做著活塞运动,两人的胸随著上下起伏的动作,互相磨蹭著,让寒雪觉得温暖又甜蜜。8洗浴风波

  两人的喘息随著下身的动作而加重,浴桶的水也因寒战上下套弄动作的加快,加急,而快速溅出桶外。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,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,突然,寒战一个重顶,大力压下她的身子,娇嫩的小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含入体内。

  「啊……」强烈的刺激让挺直了腰吟叫出声,胸部自己然的挺起,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战嘴边,被他一口含住。无助的看向寒战,发现他神情迷醉,黑瞳半眯著,粗舌卷著乳头大力吸吮舔弄著,直到他满足的松嘴时,珠粒已肿胀挺立。

 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,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著,挺腰向上一阵猛顶,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。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,男人的粗喘吟哦,配著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奏出一曲爱的乐章。

  「啊……寒……战……慢……慢……点……呀……」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。

  「专心点,哦……」寒战急喘著,用力的挺腰,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铁棒,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著,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,「宝贝……嗯啊……别夹那么紧……哦……」寒战一个猛顶后,压著玉臀停了下来,「呼呼」的大口喘著气,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阴精一淋,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。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,坚硬如石头般。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,落入水中。

  寒雪高潮过后的身子,轻颤著倒入寒战怀里,气息急促的喘著,水温已凉,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,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,脱力的喘息。

 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,从水中站起,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,盖在寒雪身上,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。

 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,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,弄得寒雪爱液横流,娇吟不断,随著寒战的每一个跨步,不断从红唇中溢出,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。

  「喜欢吗?」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,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,一转进内室,将隔间的门一合,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,次次尽根没入,重重顶送,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,呻吟声哏在喉间,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,身体相撞的「啪啪声」充弃在耳边,小穴再次绞紧铁棒,紧紧夹缩著,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后,紧按著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后一个重顶,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。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,昏厥了过去。

  再次醒来,已是天已大亮,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,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,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,听不真切。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,细心为之。床边小几上放著干净的衣物,从她特制的兜衣,内裤到棉袜鞋子,一应俱全,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,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么细心的为她备好这些东西。轻轻撑坐起身,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,其它并没有不适,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后,为她按摩舒缓过了,不然,经过那么强烈的欢爱,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。

  轻巧的穿戴好,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发披散在背后,她慢慢向外走,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,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,害她吓了一大跳。

  「吓著了?」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著他,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,担心的问著。

  「怎么走路都没声的?」生气的拿手锤他。

  「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,就忙进来了。」寒战一脸的愧疚,揽她入怀轻轻拍抚。

  「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,」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:「你与谁在说话?」

  「正义。」自然揽著她的腰,扶著寒雪走出内室。「查到下药之人了。」

  「是谁?」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。「王大哥说与我听听。」

  「公主!」因寒雪不喜人跪拜,是以众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,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。

  「不用多礼,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。」

  「是,属下查到,那日聚众冲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──梁伟。」

  「噗──」听到名字,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,「咳咳咳咳……」她边咳边笑又带著喘,吓得寒战慌了手脚,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,「阳,阳萎?有……咳,咳咳……人叫,咳……这种名?」

  听清寒雪的话,王正义也笑了,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著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。「公主听差了,是梁伟,金沙国国姓梁,单名一个伟字。」

  「咳,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,也不怕别人叫差了。」寒雪不满的皱眉,「我又不认识这人,他吃饱了撑的吗?做什么等在那里给我下套子?」

  「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艳娘,早上艳娘来过,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,」王正义说到这儿,不自然的顿了顿,「属下让她先回了,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?属下这就去叫她。」

  「不了,我们一会儿过去,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,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,」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随即笑著道:「你先传话给艳娘,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,好好招待这位贵客,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。」

  「是,属下这就去。」王正义行礼后,转身往外走。

  「等等,」寒雪嘴角的笑容带著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:「让艳娘别伤著人家二公子,温柔点。」

  听了这话,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,急急忙忙退了出去。上次公主让艳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,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,到第四天,派人去看时,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。听说后来就再不能人道了,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。

  「王大哥怎么了?跑那么快?」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,寒雪抬头后抑,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后的寒战。

  「被你吓的!」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,这丫头,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,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,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,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面貌。

  「乱说,人家长的很吓人吗?」转身叉腰瞪他。

 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,「不,很诱人!」说著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,「还记的上次那个什么风流剑的下场吗?小顽皮!」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,寒战提醒道。

 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,寒雪恍然,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,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,「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!」说著不再说话,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。9使节进京

  寒雪名下所有产业的分部,都设有她与寒战的房间,每一间房的设计,摆设乃至衣柜里的衣服都与寒家庄的一模一样的。她的那群家人,为的就是让他们每到一处,休息时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觉。而寒战先前能在含春楼快速的找到换洗衣物与药品,就是这个原因。

 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,寒雪在门后拉了拉一个金色的小铃后,才慢慢的走到厅中坐下,无聊的摆弄著桌上的杯子。寒战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气的举动,安静的在她旁边坐下。不一会儿,门口传来脚步声,一个红色的身影,随著一阵香风飘进来。

  寒雪对来人开心一笑:「艳娘还是这么美丽。」

  「小姐的嘴还是这么的甜,」艳娘拿著团扇风情万种的走来:「寒战说你伤著了,伤哪儿了?要不要紧?」

  寒雪脸一红,嘴上仍笑著:「没事,只是擦破点皮而已。」

  眼角瞄到寒战勾著嘴角,正盯著她笑,一脸的暧昧,她在桌下的脚悄悄的踢了过去。

  「那位二公子现在天香阁,六七位姐妹陪著呢,小姐要不要去看看?」艳娘敛了笑,提到此人,让她禁不住咬牙切齿,这金沙国世子,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,竟敢向小雪儿下手,落到她艳娘手里,定是不能教他好过的。

  「不急,」寒雪笑了笑,「这镇里最近可太平?」桔香镇是来去京城的必经之路,她每年都要走上十来趟,这次却意外在这里中招,还是在她临时起意,没有住在自家产业里的情况下,这让她感到不安,总觉得别人在张了网等她入套。

  「倒也与平时没什么不一样,只是这一个月,入京的外国使节打这儿过了三拨。」艳娘低眉想了想道。

  「外国使节?」现在又没什么庆典,宫里也没有什么喜事,怎么会有两三拨的使节进京?难道……

  「梁二公子哪儿有问出什么没?」

  「说是要入京面圣的,还带了重要的礼物。」见寒雪脸色有异,艳娘也紧张起来。

  「王大哥可在你这儿?」寒雪冷了脸,全身的气势不怒而威,这是完全下意识的自然流露。她极少如此,可一但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严重。

  「我去叫他。」寒战说著就要起身。

  「不,你呆在我身边。」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,对他摇头:「自此刻起,你需寸步不离我。」使节进京可能要做的事,让她感到不安,她需要他在她身边。

  「有这么严重?」艳娘也吓了一跳,寒雪身边有十二卫,虽说寒战平时也是寸步不离的跟著她,可也没见什么时候,寒雪有特意吩咐过的。

  「不是什么危险的事。」寒雪对安抚的笑笑,「还需艳娘帮我马上传一则消息出去,而且务必是要做到,街知巷闻,却又不能让大家大声讨论的。」

  「什么事,小姐你就说吧。」艳娘严肃又坚定的说,就算是赴汤蹈火,她也一定要为小姐办到。

  「你帮我传话出去:护国公主皇甫寒雪与一男子私自成婚,且珠胎暗结,喜脉由神医寒棋确诊。」

  「啊?!!!……」艳娘当场吓掉了下巴。「这,这这……」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,要是按小姐的话,将这消息传出,那小姐哪儿还有名节可言?!

  寒战担忧的握住了寒雪的手,显然他也想到了使节进京的事。

  「无庆典又无喜事的,这么多使节进京,还带著礼物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联姻。」寒雪细细的解释给艳娘听:「联姻有两种,一是嫁,一是娶,其他几拨我不好说,可这梁二世子,显然是冲著我来的,他们布了人手在这桔香镇逮我呢,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贵客栈,临时起意改在哪儿落脚,这才中的招。」想她名下有天下闻名的富贵楼,这客栈取了谐音,提高知名度,整一个古代版的商标盗用,她一时好玩才改了落脚点,若不是他们低估了寒战的实力,现在,她已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。

  寒战听完她的话,猛的站起来,松开两人交握的手就要冲出去,寒雪忙从背后抱住他:「别去,那个人现在还不能死。」

  寒战目露凶光,额上青筋暴跳,像要吃人似的,吓得艳娘当场瘫坐到了地上,瑟瑟发抖。

  「艳娘,艳娘,你先出去。」提高声音叫醒吓傻的艳娘,「明天落日之前,我要让这则消息传进京城。」

  「哦,是,是,」艳娘颤抖著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。吓死人了,这男人刚才的脸色,就跟食人的恶鬼般,好可怕,好可怕。

  寒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,虽没有甩开寒雪,可满身的杀气却没有遮掩,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紧他:「别这样,寒战,我怕。」

  弱弱的声音奇异的让满室的杀气消失无踪,可男人紧绷的身体并没有放松,寒雪从他背后转到身前,轻轻的抚上男人的脸,「别这样,我还好好的。」

  寒战僵硬的伸手将寒雪拥入怀中,紧紧的抱著。心里惊怒交加,该死的他们,竟然想要沾污他的宝贝,他们怎么敢?所有妄想动她的人都该死,都得死。室内的杀气又慢慢浓重起来。

  这男人!寒雪在心里叹口气,抱住他的头拉下来,蹲起脚尖,吻上他的唇,生涩的挑开他的唇,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,邀他与之共舞。

  内心的慌乱,惊怒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欲,寒战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乱的激缠著,那力道让寒雪不适的呻吟,可她现在不能推开他,这男人在害怕,他现在就像个惊异失措的孩子,需要她抚慰。

  伸手快速拉开寒战的腰带,解下他的外衣,然后是中衣,内衬,直到他上身赤裸,然后开始解自己的,将自己剥的直剩贴身襦裤,赤裸的上身紧贴上他的。肌肤相贴感觉终於拉回了寒战的意识,他松开唇时,寒雪都感觉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,唇上传来淡淡的咸腥味。

  「雪儿……雪儿……」看著渗血的红唇,寒战自责不已,怜惜的舔著她的唇。

  「抱我!」一双玉臂搂紧他的脖子,胸前柔软的玉乳紧贴著他热烫的胸口。

  寒战一把抱起她转进屏风后的内室,用脚踢上门后,将轻轻的放在床上。寒雪却对著他摇头,拉著他将其按在床上,自己趴在他身上,用一双玉乳慢慢的磨蹭著的坚硬的胸膛。「你刚刚吻的人家好疼,雪儿要罚你哦。」

  「雪儿……雪儿……」寒战紧盯著寒雪,深怕自己一个眨眼,人就会不见似的。他好后怕,幸好他这些年从不敢有一刻松懈的苦练武功,要不是他的功力够高,听到雪儿房间有异动就即刻赶到,她已经被……,想到那种可能,全身杀气又起。她是他最美丽的奇迹,是他心之所依,所有胆敢亵渎她的人都该死。

  「战,我没事,别怕。」抱住他的头,从额头,眼睑,鼻梁,一直吻到那因起了杀意而紧抿著的唇。她的唇还在渗血,不能舌吻,只能舔他几下安慰一下,在寒战想回应吻她时,调皮的小舌快快逃走,转而卷住他的耳垂,用牙轻轻碾磨,然后放开,看著被她咬红的耳垂,轻笑著舔舔。

  寒战呼吸急促,健臂一搂就想把她压到身下去,却被寒雪压住双肩,「不许动哦,人家要惩罚你呢,你要乖乖任我欺侮。」说著安抚的亲亲那急喘的唇,低头进攻他的脖子。

  「嗯……雪儿……」寒战动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,身前小人儿的引诱让他迫切的想要。

  「别动!」寒雪不客气的轻拍了下他的小腹,「不乖的话,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。」眯著眼舔舔唇角,寒雪不怀好意的直起身,形状美好的一双玉乳在寒战眼前晃动著,引得他直咽口水。寒雪红著脸,动作诱惑又缓慢的脱下身上仅剩的襦裤,扔下床去。她俯下身,两手抵上寒战剧烈起伏的胸口,撑著自己的身体在寒战的盯视下,分开双腿,将赤裸的玉臀贴坐在寒战的小腹上。

  「雪儿,雪儿,」寒战双眼冲血,眼中满满的欲火亮的像要烧起来,他急切的呼唤著寒雪,下腹的欲望把裤子撑的高高的。好想要,好想抓住眼前晃动的玉乳,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,好想抚遍她的全身,好想让这美丽的身子包裹住自己,让两人合二为一……10抚慰

  将寒战蠢蠢欲动的双手拉起,引向床柱让他握著:「自己抓著,我没说放,不能放哦。」身体因为前倾的关系,乳房贴蹭到了寒战的脸,他迫不急待的伸出舌头舔了几口,看著离去的玉乳,他满脸失望的喘著。

  寒雪双手抵著他的胸膛,下身紧贴著寒战的小腹往下滑了几寸,激的寒战目中欲火更炽。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挑逗著自己的视觉效果,让寒战两眼通红,烧的寒雪也轻喘起来,下体不断有爱液涌出:「闭上眼,不许看。」

  寒战听话的闭上眼,可看不到后,身上的感觉更灵敏。他能感觉到她软软的唇亲吻著他的脖子和喉结,小舌头舔了舔,然后移向锁骨,对著凹陷的地方舔啃著。两支小手同时搓揉著他的胸膛,胸前的乳头在她掌心的擦蹭下挺立起来,然后一边的珠果被温暖的湿润包含住,带点力道的吸吮著。

  「哦……」他赤裸的小腹明显的感觉到,从她的小穴中不断有湿热的爱液涌出。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,该死的,他好想要。

  寒雪玩够了一边的乳头,换另一边含舔著,玉臀往下滑了点,在寒战的小腹上留下明显的湿痕。

  「嗯……」屁股撞上了挺立的男根,男人低沈的呻吟著,寒雪吐出他的乳头,唇延著肚子中间的线慢慢的往下移,舔了下自己留下的味道。玉臀随著身体的下移,故意压著男根往下滑过。

  「哦……别……啊……雪儿……」寒战求饶的呻吟著,像离了水的鱼一样,只能全身轻颤著,「呼呼」的大口喘气。他今天真要死在这女人手里了,天啊,她到底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,不行了,下身要爆掉了。

  亲亲寒战的紧绷成块状的小腹,在肚脐上舔了几下,寒雪拉开他的裤带,放出立的笔直的男根。

  「呀!真可怜,都青紫了。」巨大的铁棒涨成了青紫色,青筋盘绕在表皮上一跳一跳的,蘑菇头的顶端溢出略带点白色的透明液体,「别哭,雪儿疼你哦!」说著,伸出小舌对著那顶端流泪的小孔舔了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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